迷恋小说 女频言情 恢复听力那日,丈夫说我只是保姆紫栩白月光完结文
恢复听力那日,丈夫说我只是保姆紫栩白月光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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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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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恢复听力那天,我听见丈夫在包厢里得意地对兄弟说,当年我肚子里的试管儿,其实是谈紫栩的卵。

我想冲进去问他为什么,却又听到他兄弟笑着说:“难怪辰辰出生后你要瞒着她摘掉她的子宫,不想让谈紫栩伤心吧?”

他笑得嚣张,说:“她不过是我的保姆加床伴而已。嫁给我享受了14年乔家少奶奶的尊贵生活,是她攒了几辈子的福气。”

“不过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紫栩马上就要回来了。”

1

兄弟好奇地问:“那哥打算把她赶走吗?”

对面沉默了半晌,才故作轻松地笑:“我打算,和她白头到老。”

去他的白头到老,我欠他的人情债十五年足够还清了,忍下来只因为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可如果掉下来的不是自己的肉,我要它做什么?

我打车回家,小心地摸摸辰辰的头,顺手扯下的一根头发样本。

他正在看电视,感受到头皮的刺痛,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朝我吼:

“臭女人你弄痛我了!耳朵听不见就算了,手也这么笨!怪不得爸爸说你是下流社会的,永远上不了台面!”

他以为我听不见,什么难听的词都骂了出来。

辰辰从小脾气就不好,上小学以后就很少叫我妈妈,可我怀胎十月、难产三天三夜才把他生下来,他牙牙学语的第一声‘妈妈’治愈了我无数个崩溃的夜晚。

我自幼父母车祸双亡,和哥哥相依为命,父母缘浅,于是把这满腔遗憾都变成不计回报的爱,弥补给了辰辰。

无论他怎么凶我,我都舍不得骂他半句。

我因为发烧失聪已经半年,这次还是假装听不见,朝他抱歉地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起身连同自己的头发一起送到了亲子鉴定中心。

当我疲惫地回到家时,看见了乔望振放在书房抽屉里照片上的女孩,就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十四年了,她的容貌几乎没有一点变化,眼睛里泛着薄雾,连声音都是少女的娇软。

“嫂子好,我是谈紫栩。”她顿了顿,一惊一乍捂嘴,“对不起嫂子,我忘了你听不见!”

辰辰呆呆地望着她失神。我听见他喃喃低语:“我看见仙女姐姐了!等我长大了也要娶这么漂亮的仙女姐姐。”

我猛然间惊觉,14岁的辰辰个头猛蹿,已经高过我了,他开始关注好看的女性,经常刻意打扮自己。

乔望振向我比划,意思是这是他朋友的妹妹,朋友在国外出了点事,她无处可去,只能回国在乔家借宿一段时间。

还命令我马上去楼上准备洗澡水和睡衣。

我乖巧地上楼,看见镜子里红了双眼的自己,像一个蒸过了头的包子,松软扁塌还漏着气。

没关系,亲子鉴定出来,如果乔望振说的都是真的,那好戏才刚刚开始。




3

第二天我照例为父子俩准备早餐。

偌大的乔家不是没有佣人,可十八岁的我太过卑微,爱他却不懂得怎么爱他,活成了保姆和床伴的样子又拼命安慰自己:大户人家称职的太太都是这样的。

他不吃带衣的坚果,咖啡必须手磨手冲;辰辰爱吃每天凌晨空运直达的贡山黑松露,我5点半起床,亲自做好一桌早餐,得到父子俩一个满意的眼神就能幸福整天。

谈紫栩姿势奇怪地下楼,手指轻拂,漫不经心地露出脖颈间的吻痕向我示威。

我装作没看见,她温柔地对辰辰说:“宝贝一定很幸福吧,有这么爱你的妈妈,长大了要孝顺她哦。”

辰辰放下热牛奶,眼眸通红:“谈阿姨,聋子只会让我丢脸,今天的亲子游园会你可以替她去吗?”

我心里刀割似的疼,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给乔望振夹菜。

他推开我的手,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去给紫栩买些睡衣和简单的日用品,今天的亲子游园会你就别去了,我亲自去,购物清单我一会发你。

他向来说一不二,从来都没有我反驳的余地。

可谈紫栩温柔地撒娇问他:“望振,国外那趟车祸让我患上了坐车恐惧症,可以让辰辰坐副驾,你坐后面陪我吗?”

父子俩异口同声:“当然可以!”

我回忆了一下,15年来,他从没有落座过车子后排陪过我。

他们一家三口亲昵地挽手出门,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手机里的超长购物清单。

跑了一整天,足足刷掉了五百万,才购齐了她需要的简单的日用品。

晚上刚回到家,就被一个沉重无比的书包砸倒在了门口,脑袋重重地磕在了门上。

“臭女人,你是不是故意不帮我抄作业,让我在亲子游园会上出丑?”辰辰举着空白的抄写本朝我张牙舞爪怒吼,下一秒,抄写本从我脸上飞过。

削薄的纸张飞快割过我的脸颊,刺痛感传来,幼时他稚嫩的脸庞和此刻咆哮的狰狞五官模糊重合。

“妈妈痛痛,辰辰呼呼。”

我为他煎鸡蛋,脸上被油嘣了个红印,三岁的他心痛地噘着嫩嘟嘟的小嘴亲吻我的伤口。

我努力回想,却记不起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躁。

谈紫栩跑过来,假装惊愕地捂住嘴,小跑几步,向我俯身伸出双手。

雪白的脖颈上,多了一条粉钻项链。

一周前我在乔望振车上见过这个牌子的包装盒,我以为那是他准备今天送给我,庆祝我们认识十五年的礼物。

我朝她摇摇头,轻轻地推开她的手,准备自己爬起来。

她却忽然滑到在地上,‘哎呀’尖叫了一声。

我错愕地对上乔望振的怒容,她吃力地撑起来抱住他的大腿哽咽:“望振,你别怪她,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滑倒了。”

父子俩一齐蹲下来问:“伤哪儿了?”

她声音里带着微颤:“脚好像扭了。”

“我送你去医院!”乔望振弯腰抱起她就往外冲,辰辰抢先跑出去喊司机。

管家王叔看了我一眼,犹豫地问:“夫人的头上肿了个大包,要不要——”

乔望振头也不回:“不用管她!”

我艰难起身,走了几步天旋地转,又摔在了茶几旁,肚子磕在了沙发角上。

管家看不下去,打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一小时后,我拿着CT片子,遇到了坐在轮椅里的谈紫栩,父子俩一个推车,一个帮她拎包。

谈紫栩朝我举起手机:“嫂子,你没什么事吧?医生说我的脚扭伤了要住院观察,我在国内也没什么亲人,这几天可能要留下望振照顾我,你不会介意吧?”

乔望振不满地看着我手里的CT:“就只是磕了一下头,还学你来医院拍片子,矫情!快带辰辰回家,不知道医院里都是细菌吗?”

可辰辰,不是他自己带来的医院吗?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其实那张ct上写着的是:轻微脑震荡、小腹内出血、子宫缺失。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我的子宫早已离开我的身体,成为了医疗垃圾。

我带着视我如杀母仇人般的辰辰回家,路上收到一条信息。

鉴定意见: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宋罗音为乔轩辰生物学母亲。

我忍住眼泪,仔细地去看辰辰的脸,真的一点也不像我。

他恶毒地盯着我:“原来不是我亲妈,怪不得会这样对我,臭女人,我一定会让爸爸把你赶出家门!”

看来他今天知道了谈紫栩才是她妈妈,才会下狠手用书包砸我。

可惜,我知道了他不是我儿子,却舍不得回伤他分毫。

我只是,默默收拾东西,离开了乔家。

临走时,将一份邮件密送给了乔望振的商业对头:秦雨昂。




2

谈紫栩洗好澡出来后,乔望振一双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她比我高挑丰满,我的宽松睡衣在她身上变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睡衣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翼而飞,露出雪白饱满的轮廓。

她故作羞涩地虚掩了一把,对乔望振娇嗔:“望振,这衣服有点旧了,我刚才扣的时候这两颗扣子竟然掉了!”

我静静地看她表演:这套睡衣我新买的,洗完还没来得及穿,拿给她前也检查了完好无缺,除非她故意扯坏,否则扣子不可能掉。

乔望振神色不自然地指了指我说:“明天我让宋罗音去给你买新的,今天将就穿一下,委屈你了阿栩!”

他完全忘了明天我要参加辰辰学校的亲子游园会这件事。

谈紫栩一脸感激,两人眉来眼去的间隙,辰辰忽然拉着我,示意我陪他去房间写作业。

可他自从上初中开始,就不允许我进他房间了,再说我18岁就辍学进了乔家,他初中的作业我哪里还能辅导?

乔望振小心翼翼挽着谈紫栩上楼前,赞许地看了儿子一眼,父子俩心领神会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

来到房间后辰辰从书包里拿出抄写本往桌上一甩,指着一篇课文,比了个三十的手势。

罚抄三十遍木兰辞,是老师给他留的任务。

他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换做从前我一定会模仿他的笔迹抄写,可今天我只是在桌子前发了会呆,然后把空白的抄写本塞回了他的书包。

从前是我惯着他,作业写得太晚怕影响他休息,到最后奋笔疾书到十二点的总是我。

回房间太晚会影响乔望振休息,他就让我睡在隔壁宠物房里,他管理这么大公司不容易,反正我睡眠不好,睡在哪里都一样失眠。

路过主卧时,我听见房间里传来低低的娇喘声。

乔望振急促地喘息着:“阿栩,你大声点,她听不见。”

谈紫栩放开了捏着的声线,纵情回应。

“嫂子要是能听见怎么办?她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爱着我,会不会把我赶出去啊?”

“别叫她嫂子,她充其量算个奶妈,你才是辰辰的亲生母亲,你能回来我很高兴,明天开始好好和辰辰培养感情。”

“望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我很享受...”

这天晚上,哪怕我在隔壁房间用被子捂住耳朵,也还是能听见两人一夜都没停下来的恩爱声。

他和我同床共枕15年,床笫之事总是急不可耐,从没像今晚这么温柔过。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乔望振时,他将我摁在床上有多粗鲁。

我哥哥是乔望振的司机,为了筹措我的学费去酒吧打第二份工,我给他送饭,被酒吧里喝醉的几个公子哥拦住,非要亲我。

我反抗得厉害,被扇了十几个巴掌。哥哥和他们打了起来,失手将其中一个推到磕在了吧台,那人当场死了。

他家人放话要我哥哥以死偿命,迫于无奈,我去求了乔望振。

那晚大雨磅礴,我浑身湿透跪在乔家门外,他从车里下来,对上我湿漉漉的脸眸色微变,神色心疼。

我永远记得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我传递而来温度,还有温柔的一声:别怕,我在。

他极其小心地为我擦拭伤口,我当时错以为这是暗恋成真后的双向奔赴。

我15岁初见他时,他在哥哥开的车上落寞地抽着一根烟。

我问哥哥,有钱人为什么也会难过?

哥哥说乔少爷刚没了母亲,再多钱都买不回真心爱他的人。

后来我经常偷偷跑去看他,虽然我卑微如尘埃,却总是幻想能站在光身边是什么感觉。

那晚他问我愿意用什么来换哥哥活命,我说:自由。

他笑了笑,薄唇擦过我的耳垂:“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我羞红了耳尖,任由他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误以为情事就是这样,越是粗鲁,越是证明男人的渴望。

今天本尊站在我面前,相同位置下一模一样长了颗泪痣,我才彻底明白。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宛宛类卿,15年的真心,只是供他解馋的一份代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