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
“你这个毒妇！那可是我一步一扣首给娇娇求来的！”
听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再也没有半分感情。
“你终于承认了？”
沈序泽拧眉，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我给你们都求了，不管怎么样这也不是你把送子观音摔碎的理由。”
“赶紧给娇娇道歉！”
不等我开口，苏娇娇就先给我跪下了。
“姐姐对不起，当年小侄子没能出生，我也很难过。”
“我愿意用我腹中的孩子，换你现在的宝宝平安出生好不好？”
祠堂大门被打开，所有人都嘲讽着我居然把自己的妹妹逼上了绝路。
沈序泽见不得她受委屈，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又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罚我跪在祠堂给观音道歉。
直到送子观音原谅我，才能起身。
他宁愿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也不愿相信我没做过这个蠢事。
“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点阴德吧，等明天孩子胎辰我再来接你。”
丢下一句话，他带着苏娇娇直接离开。
众人吃完瓜，也都纷纷散去。
跪在菩萨像前，我一遍遍地给流产的两个孩子祈祷。
后来，我真的听见了菩萨说原谅我......
我在观音面前跪晕，直到转天早晨接到沈序泽的电话才醒来。
“安若起床了吗？昨天我不是有意凶你的，只是这么多人看着，我怕舆论对你不利。”
“嗯，我还在祠堂。”
夜里着凉鼻音浓重，沈序泽以为我是哭了，赶紧连声安慰：
“傻瓜，昨天只是做戏，你怎么还真跪了一夜。”
男人声音里满是心疼，顿了顿又说：
“城郊有家新开的蛋糕店，我一大早就来给你排队了。”
“乖乖的等我，我马上就回去。”
一夜恍惚，听见男人柔声的话，好像这两天的事都是一场梦。
那年我第一次流产，为了哄我开心他把全城的蛋糕店都排队买了个遍。
他说吃甜的，就不会难过了。
想着曾经的过往，我轻声问他：
“序泽，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行，等生完孩子你想去哪都可以。”
“但是你现在大着肚子不方便，等过俩月卸了货再想那些好不好？”
听着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