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我才不扒拉呢,晦气。”……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他才不会输!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请签字画押吧。”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
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
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
“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我才不扒拉呢,晦气。”
……
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
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
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
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
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
他才不会输!
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
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
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
“请签字画押吧。”
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
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
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姜若离这才看向宇文和克,“首领,你先进去。”
宇文和克自然是全身心相信姜若离的,只是想到自己的伤处会被姜若离看到,他有些难堪。
姜若离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反而搬出自己的医箱,就要进房间。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也跟了上去,“我去帮忙。”
让他看着姜若离和宇文和克共处一室,他做不到。
姜若离不赞同地皱眉,“你别捣乱。”
房间已经消毒了一遍,阿连正好顺便也消好毒了,再多一个人,只会增加风险。
宇文布赫道:“我就站在门口,不进去,总可以吧。”
其实宇文布赫没有阻止自己帮忙治疗宇文和克,姜若离已经很感激了。
如若宇文布赫阻止,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宇文和克受伤,此时宇文布赫若是动手,应当是最佳时机,那他就会是首领。
但是他没有。
姜若离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他既然允许自己医治宇文和克,她只能尽快医治。
生怕宇文布赫反悔。
宇文和克已经进了房间。
姜若离这才点头答应宇文布赫,随即指着门边,“你就在这儿守着,别乱跑。”
众人看到姜若离这样指使新首领,都觉得姜若离胆子大,还觉得她会被宇文布赫骂。
恩和刚来,她本来就爱慕宇文布赫,还跟宇文布赫是青梅竹马,此时见到姜若离如此对宇文布赫,一脸气愤,“你是谁?竟敢这样对待布赫哥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落,她就抽出鞭子。
她没见过姜若离,只知道老首领有个汉人小妾。
一看姜若离,便猜到她的身份,一个小妾,竟敢对着新首领大呼小叫?
不要命了吗?
姜若离也不认识恩和,不过见恩和长得漂亮,她又是个颜狗,于是礼貌地道:“我先去办事。”
恩和顿时怒火中烧。
她是大祭司的女儿,身份尊贵,平日里走到哪里,人们都要敬着她。
这个汉人小妾不仅对布赫哥哥不满,居然还不把她放在眼里,恩和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气。
她就要甩鞭子去抽姜若离,却被宇文布赫拦住,“她是我的可敦,请你放尊重点。”
随后,宇文布赫又对着姜若离道:“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喊我。”
声音很是温柔,恩和听了,只觉得胸腔内涌起滔天妒火,恨不得杀了姜若离,“布赫哥哥……”
宇文布赫淡淡扫她一眼,恩和立刻噤声。
她从小被父母娇宠着长大,除了几位兄长,还没有人敢这样教训她。
宇文布赫冷酷至极,恩和一直都知道,也习惯了,可宇文布赫却对那个汉人女子如此温柔。
那个汉人女子何德何能?布赫哥哥居然为她说话?
恩和简直要疯了!
她狠狠地盯着姜若离,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姜若离却像是没发现一般,径直朝着内屋走去。
而且,布赫哥哥成亲之事,为何她什么都不知道?
恩和想到父母亲和兄长,顿时明白过来。
定然是父母亲、兄长一同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布赫哥哥要成亲的事。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布赫哥哥怎么可以娶别人?她从小就想着嫁给布赫哥哥,如今布赫哥哥娶了那个汉人女子,那她怎么办?
恩和一下子就是失去方向一般,还是不敢相信,她忍不住追问宇文布赫,“布赫哥哥,你成亲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都瞒着她?
宇文布赫看着门内的姜若离,“我成亲与否,还需要告诉你?难不成你是我的额赫?”
额赫在他们西番是母亲的意思,阿布就是父亲。
周围的人一听,都笑出了声音。
宇文布赫人勇猛,嘴巴也毒,不带脏字都能把人骂哭。
即便恩和早就领教过他的毒舌,可此时此刻还是有些难堪。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在她阿布大祭司的身份才没有拿她开玩笑。
金疮医没有心思管这些,他也凑到了门边,想看看这个汉人女子怎么治疗首领。
一方面,他希望首领好起来,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是姜若离治好首领。
姜若离不清楚外边发生什么事,也懒得管,反正宇文布赫在,应该不会有人敢捣乱。
内室里面,宇文和克穿着中衣躺在床上,他侧过头看着正在消毒剪刀的姜若离身上,有些紧张,“我的伤口……可能有些臭,你带上面纱吧。”
都长蛆了,即便早上金疮医刚帮他处理过一次,可到底还是不管用。
姜若离也没有拒绝,拿出手绢就戴在脸上,把剪刀从酒中拿出来,剪开宇文和克的裤腿和纱布。
果然,一剪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阿连几乎要吐了出来,而且她还看到了伤处有蛆在蠕动。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跑了出去,吐了出来。
听着外边阿连呕吐的声响,宇文和克更加紧张,“会不会熏到你?”
受伤之后,他对气味特别敏感,每次都熏香,生怕别人闻到,因为他害怕,害怕姜若离嫌弃自己。
姜若离神色未变,继续剪掉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我会帮你医治好的,就是会有些疼。”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我何时说过要休了你?”宇文布赫眯了眯眼,“我说过要你给我生孩子,你忘了?”
宇文布赫看着她,眼神深邃幽暗。
姜若离的身子往前仰,试图远离他灼热的目光。
可惜她根本避无可避,宇文布赫伸手按住她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前
“没有忘。”姜若离否认,“是你误会我在先,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我是真的想跟你过日子。”
天天被宇文布赫怀疑来怀疑去的,搞得她都有些神经质,总是怕宇文布赫下一秒就要惩罚她。
很吓人。
“你想跟我过日子,那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永远不准离开。”宇文布赫霸道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也不能跟靠近其他男子,尤其是宇文和克。”
他受不了姜若离跟宇文和克见面,只要一想到他们二人站在一起画画,宇文布赫就嫉妒得快发疯了。
但凡宇文和克对姜若离流露出一丝觊觎之色,他都恨不得杀了他。
“可是他如今是我的病患,我怎能不跟他见面?”姜若离觉得莫名其妙。
她是大夫,宇文和克是病人,总不能让她隔着门给宇文和克看伤吧?
即便她医术了得,但也没有厉害到这种程度。
因为她没有透视眼。
“我会找其他医师帮他看,换句话说,即便是他死了,又干我们什么事?”
宇文和克死了,正好如他的意,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宇文和克的恨意。
姜若离:“……”
宇文布赫说的没错,若不是她替宇文和克医治,保住他的命,宇文布赫真的会杀了他。
可是宇文和克是她的活招牌,她不放心让别的人医治,“可他是你的兄长,我医治他,也是为了你的好名声,布赫,我不愿别人诋毁你。”
宇文布赫的名声一直不太好,要是他还弄死宇文和克,那他就会被扣上暴君的名号。
姜若离当然不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她不过是给宇文布赫洗脑,说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就是不知道宇文布赫信不信。
宇文布赫当然不信,姜若离不愧是个小骗子,若不是他知道她是什么人,真的就会相信她的话。
“我知道你讨厌他。”姜若离继续道,“可他毕竟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难免会影响到你的名声。”
宇文布赫冷笑,“我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爹娘是谁了,哪里来的兄弟?况且,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旁人再怎么骂他,骂他是暴君,骂他弑兄,那都与他毫无关系。
他从来不会为此烦心。
反正依旧改变不了他首领的地位。
更别提宇文和克虽然是他哥,可他们二人的关系并不亲近,若不是宇文和克之前做首领,他还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存在。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
他要的,只有姜若离这个人。
所以他才会费尽心思把姜若离留在自己身边。
姜若离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咋舌。
宇文布赫确实厉害,根本不内耗,也就这样的人能成就一番事业。
可是……
她不能称赞他。
“你是不在乎,但我在乎啊!”姜若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不想别人骂你,而且,你不是说要跟我生孩子么?如若孩子知道自己的阿布被人这般骂,孩子定然会很伤心的。”
姜若离用魔法打败魔法,给宇文布赫画大饼,“若是日后我生下孩子,孩子听到别人这般骂你,他的心情如何?”
只是他刚踏进一步,就被宇文和克拦下来,“你不能进去。”
即便他腿脚不方便,但宇文和克仍旧不想让宇文布赫占了姜若离的便宜。
宇文布赫眯眸,眼中划过危险之光,声音冰冷:“让开。”
宇文和克却毫不退缩,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宇文布赫的右臂:“阿离是我的女人。”
宇文布赫嗤笑,“大哥真是厚脸皮。”
话落,他就要甩开宇文和克的手,奈何宇文和克身后的士兵也围了过来,将宇文布赫团团围住。
宇文布赫的士兵也凑了过去,几十个人,混乱一团。
“你退后,不许进去。”宇文和克的嗓音冷冽,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宇文布赫冷喝道。
他不仅仅是宇文和克的弟弟,更是西番的新首领,如果这群士兵真敢动他,必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看看够不够硬。
然而他们毕竟不敢动手,只是围成一圈,不让宇文布赫进去房间。
宇文布赫见状,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他从腰间取下长剑,剑刃锋芒毕露,散发寒气,令周围的人皆是胆战心惊。
宇文和克皱眉,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弟弟冲动、暴戾,却不知他竟如此狠毒,这一剑砍下去,岂不是要砍掉一个士兵的脑袋。
他立刻道:“布赫,你别胡闹!”
宇文布赫不答,挥剑就要往前冲,谁料这时候,屋内传来姜若离的声音,“宇文布赫!”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宇文布赫愣了片刻,旋即收回剑,看向房门:“可敦想我了?”
门口处的姜若离简直要吐血,这个宇文布赫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姜若离道:“你在门口吵嚷,影响我休息。”
听到这句话,宇文布赫的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这个小骗子居然不睡觉,一直注意外边的动静。
宇文和克趁机夺过宇文布赫手中的长剑,低斥道:“布赫,退后。”
姜若离的耳朵贴着房门,确认宇文布赫没有冲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她都快睡着了,却听到外边一阵吵闹,凑近听,竟然听到宇文布赫要闯进来。
想到那张粗布上的自己,若是任由宇文布赫进来,那她不知被折腾得多么惨。
毕竟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
姜若离抱着手臂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到榻上继续睡着。
入睡后,却做了一夜的梦,一会儿是宇文和克问她:为何要给我下不举的药?
一会儿又是宇文布赫压着她:今夜我就要了你。
醒来后,姜若离头疼欲裂。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姜若离揉了揉额头坐起身,一睁眼,就对上了宇文布赫幽深的眼睛。
宇文布赫看着她,目光炙热而专注。
“你怎么……”姜若离吓了一跳,猛地把被子拉高,“你怎么进来了?”
而且她还在熟睡着,也不知道他进来多久了。
姜若离心里懊恼,早知如此,昨晚她就应该用桌子把门抵住的。
这样一来,宇文布赫的就进不来了。
宇文布赫却突然靠近她,挑眉反问道:“这是我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我为何不能进来?”
姜若离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吗?”宇文布赫伸出手,轻轻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我们的账还未算清楚。”
闻言,姜若离心底咯噔一跳,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
宇文布赫的神色愈发晦暗莫测,他突然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怕什么?”
他要亲不亲的模样,像极了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猎物的毒蛇。
姜若离紧绷着脊背,沉默着不吭声。
姜若离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姜若离的渴望。
宇文布赫微微弯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蔓延。
昨晚他就想这样做了。
他在门外守了一整夜,一闭眼,就全是姜若离娇媚动人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象,他的可敦会是何种风情。
宇文布赫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她。
若是能品尝到她甜美的滋味,必然销魂蚀骨。
他很期待,期待与她肌肤相亲,亲密无间,他甚至幻想过无数次,当他拥吻着她,爱抚着她,肆意掠夺着她的香津,那感觉会比他打胜战都要强烈。
姜若离感受着他喷薄而出的热力,心中害怕极了。
这个男人,每次提起亲密的关系时,眼中总带着侵略性,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
“不行。”她艰难开口,拒绝的同时,她还在寻找脱身的办法,她不想承欢。
宇文布赫的唇角勾勒起邪佞的弧度,语气充满诱惑,“你怕我?”
他觉得姜若离是装的,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但下起药来,却毫不手软,他威胁道:“我若是告诉大哥,你给他下不举的药,你觉得大哥会是什么反应?”
避孕药已经制了出来,她当然不会怀宇文布赫的孩子。
但不影响她用孩子这个理由劝退宇文布赫。
果然,她一说孩子,宇文布赫犹豫了。
他垂眸,看向姜若离平坦的小腹,“孩子?”
姜若离点头,“是的,我们是他的父母,就要做一个好榜样,你要做一个好阿布,好首领。”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
宇文布赫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姜若离,“那你想要我的孩子吗?”
姜若离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毕竟我们已经成亲了,布赫,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
宇文布赫此时已然分不清姜若离是在骗自己还是真心。
他听着姜若离的话,脑海里浮现二人生孩子的情景。
姜若离会药理,她可以教孩子医术,他会练武,可以教孩子武术。
女儿还是儿子都无所谓,只要是姜若离生的就好,生一个最好。
不像他的阿布,因为生太多儿女,争夺首领之位的时候,兄弟之间打得你死我活。
宇文布赫觉得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只要一想到姜若离跟他有孩子,想要他的孩子,宇文布赫心中涌动着激荡的情绪,他握住姜若离的手腕,“我们要个孩子,嗯?”
只要有了孩子,姜若离就不会离开自己。
他知道姜若离有欺骗他的嫌疑,可是又如何?他会把姜若离的话变成现实。
他们会生一个孩子。
姜若离被他拉进怀中,整个人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宇文布赫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你喜欢孩子么?”
“……喜欢。”姜若离点头。
姜若离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浑身汗毛竖立,心底涌起一股恐惧。
这个人……当真是宇文布赫吗?她总觉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也觉得可怕,她一定不能露馅。
听到她想要生他的孩子,宇文布赫才会这么温柔,如若他知道自己有避孕药,只是在骗他,宇文布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姜若离主动握着他的大手,“所以,为了孩子,我必须继续医治宇文和克。”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跟我一起进去,我保证只问他腿伤的事。”姜若离顿了顿,试探性地道,“你不介意的话?”
宇文布赫没说话,他背脊挺直,面容冰冷,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不屑。
“不行。”
“为什么不行?”姜若离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都白费了,宇文布赫为什么还不答应?
难道他连孩子都不在乎?
她只是进去帮宇文和克换药,顺便查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而已,又不跟宇文和克偷情,至于防范这么严密么?
“其他人也可以医治他的伤口,不是非得是你。”就拿昨晚和今早来说,宇文和克根本没有死心,他还觊觎着姜若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想象。
“你说得其他人是金疮医,若是他能治,宇文和克就不会轮到我来治。”
宇文布赫只是看着她,“你就这般关心他?”
姜若离简直要被他气疯,敢情她方才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
“我关心的人只有你。”姜若离直视他,“我不想别人拿宇文和克的伤来做文章,你若真的不放心,那我等你回来,再去帮宇文和克换药,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应当放心了吧?”
治好宇文和克,她的名气肯定会越来越高,到时候她就开医馆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