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女频言情小说《姜绾歌沈辞州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小说》,由网络作家“君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行前倒数第二日,皇宫内举办宫宴,文武百官都受邀参加。慕清雪虽然已经指婚给沈辞州,可两人没有成婚,所以宫宴上并未坐到一起。二人虽然相隔几个座位,却依旧眉目传情。宴会中途,有文武百官的千金前来给太子敬酒,其中一位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竟然一个趔趄直接栽倒了沈辞州的怀里。她的衣裙顿时散开,露出大片香肩,只能紧张的躲在沈辞州的怀中。众人的视线被动静吸引过来,在看到女子的窘样后,又立刻匆忙挪开眼。沈辞州眉头紧锁,显然十分不悦。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发作,只是脱下自己的斗篷,裹到来人身上。那女子脸羞得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场。经历了这样一番插曲,慕清雪不乐意了。尤其是在几位皇子打趣,让沈辞州纳方才女子为侧妃后,慕清雪的脸色彻底挂不住。她眼睛红红的站...
临行前倒数第二日,皇宫内举办宫宴,文武百官都受邀参加。
慕清雪虽然已经指婚给沈辞州,可两人没有成婚,所以宫宴上并未坐到一起。
二人虽然相隔几个座位,却依旧眉目传情。
宴会中途,有文武百官的千金前来给太子敬酒,其中一位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竟然一个趔趄直接栽倒了沈辞州的怀里。
她的衣裙顿时散开,露出大片香肩,只能紧张的躲在沈辞州的怀中。
众人的视线被动静吸引过来,在看到女子的窘样后,又立刻匆忙挪开眼。
沈辞州眉头紧锁,显然十分不悦。
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发作,只是脱下自己的斗篷,裹到来人身上。
那女子脸羞得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场。
经历了这样一番插曲,慕清雪不乐意了。
尤其是在几位皇子打趣,让沈辞州纳方才女子为侧妃后,慕清雪的脸色彻底挂不住。
她眼睛红红的站起身冲了出去,注意到她的动静,沈辞州立刻也跟了出去。
此时姜绾歌正在御花园醒酒,却刚好听到二人争吵的动静。
慕清雪边哭边甩开沈辞州,沈辞州则是耐心的哄。
“清雪,孤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孤的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动过心,用过心的人,都只有你。”
“其他女子,从来不曾入过孤的眼!”
姜绾歌心头莫名一颤,又听到慕清雪哭哭啼啼的开了口。
“可是那又如何,你是太子,将来难免三宫六院。”
“今日你娶个侧妃,明日又纳个侍妾,这样下去我受不了。”
“殿下,我这一生,只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若是你无法做到,便放了我吧!”
沈辞州顿时慌了,姜绾歌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情,那样惶恐害怕失去一切的彷徨。
“孤不放手!清雪,你知道孤不能没有你。”
话落,他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眼神坚定。
“孤今日便证明给你看,孤的心中,永远只会有你一人。”
片刻后,他拉着慕清雪,跪到陛下面前。
“父皇,儿臣想在此求一道圣旨,儿臣日后只会娶清雪一位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求父皇成全!”
陛下知晓他疼爱慕清雪,却没想到,他会痴恋到这种地步。
他瞬间勃然大怒,愤怒的将桌上的杯子砸了出去。
“混账!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作为君主,最不该有的,便是专情。
皇后在一旁更是心急如焚,忙着劝他:“辞州,本宫知道你和清雪情投意合,可你是太子,将来继承你父皇的大业,还要为皇室开枝散叶,只娶她一个怎么行。”
偏偏沈辞州铁了心。
“父皇母后不必再劝,儿臣心意已决!”
眼看他如此偏执,陛下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连着说了几声好字,最后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
“好!很好!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成全你。”
“若是你能受过钉刑,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朕就准许你此生只娶慕清雪一人!”
说完他将视线望向姜绾歌。
“绾歌,朕命你监刑!”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
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
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
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
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
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
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
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
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
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过。
周边孔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每一个上面,都写上了情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愿与所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些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出自于沈辞州。
他将他对慕清雪的爱意,昭告于天下,邀请全天下人共赏。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当初姜绾歌生辰时,费尽口舌羞着求他能对她说一句好听的情话,他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姜绾歌不想再窥探他人爱意,转身打算离开。
身后慕清雪却忽然叫住姜绾歌的名字。
“姜姑娘?上元佳节,你为何孤身一人,不如与我们同行吧!”
如此盛情,让姜绾歌有些错愕,若是拒绝,反倒不合礼数,于是姜绾歌只能点头同意。
沈辞州和慕清雪走在前方,十指紧扣,宛若这世间最恩爱的伴侣。
姜绾歌低下头,淡淡看着鞋尖,只期盼这条路赶紧走完。
忽然间,人群中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无数黑衣人提剑冲了出来。
他们有备而来,刀剑直指身为太子的沈辞州。
眼见黑衣人目标明确,沈辞州连忙将慕清雪推到姜绾歌的怀中。
“保护好清雪,她若受伤,孤唯你是问!”
话音落下,他已经挥剑冲进人群,姜绾歌牵着慕清雪往回撤,一拨黑衣人提剑朝她们追来。
这些人武功极强,姜绾歌带着慕清雪施展不开,又要保护她的安危,几番之下渐渐落入下风。
眼看一人挥剑刺向慕清雪,姜绾歌毫不犹豫上前侧身替她挡了这一剑。
剑刃入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好在姜绾歌穿的黑色斗篷,敌人并看不出来。
肩膀痛得姜绾歌眉头拧做一团,也激发了姜绾歌的战力,她咬牙挥剑将所有刺客一一歼灭。
当所有刺客倒下后,沈辞州终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
他冲向慕清雪,紧张得将她护在怀中,一眼都没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伤的姜绾歌。
“清雪,你如何了,可有受伤?”
慕清雪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更是惨白。
她虚弱的倒在沈辞州的怀中,可怜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剑伤,无大碍,你莫要怪罪姜姑娘。”
话音落下,姜绾歌诧异的抬头看向她。
一路上,自己将她护得好好的,所有的伤害自己都一一替她受过,方才姜绾歌还检查过,她分明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受。
怎么她如今会说,她受了剑伤?
姜绾歌再次看向她的手臂,那细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划开的,刺客用的利剑,伤口不会如此细小。
所以,这八成是慕清雪自己为之。
可是慕清雪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沈辞州的过往,所以才要这样诬陷她?
姜绾歌正欲开口辩解,沈辞州充满怒火的眼神,已然狠狠望向她。
他抱着慕清雪,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能狠狠刺进姜绾歌的胸口。
“孤告诉过你,让你好好保护清雪!”
“来人,姜绾歌护驾不力,罚三十鞭!在宫门口执行!”
这件事姜绾歌不想轻易的放过慕清雪,回城后,姜绾歌直接一纸诉状,把她所作所为告到了陛下面前。
就算姜家地位不如国公府,可姜家满门忠烈,爹爹,兄长镇守边关多年,为国捐躯,难道死后就这样被她羞辱?
于法于理,姜绾歌都需要她一个道歉。
姜绾歌跪在大殿上,祈求殿下给姜绾歌一个公道。
文武百官皆为姜绾歌求情,希望殿下惩处慕清雪,以慰忠臣之心。
可是姜绾歌没想到,在是非对错面前,沈辞州会为了慕清雪,颠倒事情黑白。
他亲自上前为慕清雪求情,更是直接扭曲事实的真相。
“父皇,姜家坟地起火时,清雪与儿臣在一起,一刻也未曾从我身边离开,如何能放火烧山?”
“更何况,清雪与姜绾歌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这种行为?”
“想必是姜绾歌自己祭拜时燃烧纸钱,才引起大火,想把责任推到清雪身上。”
姜绾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从未想过他竟然会为了护住慕清雪,如此信口雌黄!
姜绾歌心脏疼得几近抽搐,她跪在地上重重叩头,直到将头磕出鲜血。
“陛下,臣女愿起誓,所说绝无半句虚言,请陛下惩罚慕清雪,还我姜家公道!”
陛下有些为难,他再次问姜绾歌。
“你可有其他证据,亦或证人?”
每次祭拜,姜绾歌都是独自一人,荒郊野外,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证人。
沈辞州有心袒护,姜绾歌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慕清雪分毫。
姜绾歌绝望的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陛下念及姜绾歌伤心,并未追究她的罪责,只是向她承诺,定会派工匠将墓地修复。
接下来的几日,姜绾歌整日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辞州与慕清雪的消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中传来。
“太子与慕家小姐马上要大婚了,听说这几天东宫挂满了红绸,一片喜色,整个东宫的奴才都有赏赐呢!”
“慕小姐命可真好,被太子殿下看中,将来便是皇后,母仪天下。”
“就是,我听说太子殿下对慕小姐可好了,活脱脱一个痴情种,京中的贵族小姐,可都想嫁给太子殿下。”
有人似乎不信,反问道:“太子殿下对慕小姐当真那么好?可我记得以前太子殿下对咱们小姐也很好呢。”
剩下的人立刻叹着气反驳:“太子对慕小姐,和我们家小姐,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听说太子殿下亲自为慕小姐剥蟹壳,喂她吃饭,连鱼肉都会剃掉刺才放到她的碗里。”
“城外有一匹雪狐,他听闻慕小姐喜欢,亲自骑马把白狐猎了回来,送给慕小姐做斗篷。”
“太子殿下喜欢打马球,慕小姐觉得危险不喜欢,太子殿下就把打马球给戒了!”
姜绾歌坐在窗边,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
他当真爱慕清雪到了这种地步,为了她连自己最喜欢的爱好都戒了。
当初他打马球从马上摔下来,姜绾歌心疼得要命,求了他好久不让他打了,可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原来不是马球难戒,而是她不够分量罢了。
话才说了一半,姜绾歌赶紧推门冲了出来。
“张伯!我饿了,你去让厨房准备些吃食吧!”
见到姜绾歌出来,沈辞州眉头微微蹙了蹙,“你跑出来做甚?”
他似乎没有听清方才张伯的话,于是追问道:“方才你说什么?姜绾歌请旨什么?”
见到姜绾歌如此紧张的冲出门阻止,张伯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多说,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默默退下。
姜绾歌替他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最近府内在清理杂物,所以我让下人把不要的东西都扔了。”
沈辞州没有再多做追究,只是冷冷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扔到姜绾歌的手中。
“这是苗疆进贡的治伤药,拿去。”
说完他扭头就走,片刻后又想到什么,微微扭头,露出轮廓分明的面容。
“你为何要欺负清雪,孤分明和你说过,她在孤的心中有多重要。”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孤不会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她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她,如果我说,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你信吗?”
沈辞州眉头拧得更深,语气仍旧清冷凉薄:“孤只信自己看到的。”
姜绾歌无力的扯了扯唇,“慕清雪不会放过我,以后这样的事,定然会发生第三次。你若不信,且等着看便是。”
他眸中有了怒意,转过身再不看姜绾歌。
“清雪是什么人,孤比你清楚。”
说完他决绝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绾歌自嘲的笑出声来。
她真是天真,又何必和他解释这些废话呢,明知道他不会相信。
他心尖尖上的人,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沈辞州离开以后,姜绾歌仍旧如同前几日一般,收拾着府内的杂物。
和爹娘兄长有关的东西,姜绾歌都会带走,至于其他的,就都扔了吧。
临行前的第三日,姜绾歌最后一次去祭拜双亲和兄长。
跪在坟前,姜绾歌这才意识到,这或许是此生,我们一家人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了。
若是她不幸战死沙场,或许还能和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团圆吧。
姜绾歌上前将坟前的杂草清除干净,然后伸手抚摸上双亲的墓碑。
“爹,娘,兄长,绾歌不孝,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
“女儿奉皇命,不日即将出征,届时将留在边疆,永不回京。”
“京中没有了爹娘和兄长,我在哪儿都是一样。”
眼睛不自觉蒙上一层白雾,明明姜绾歌是很坚强的,可只要在爹娘和兄长面前,姜绾歌还是会变成那个受了委屈,就忍不住流泪的小姑娘。
如果爹娘兄长还在,是不是她就不会受欺负了。
姜绾歌靠在娘亲的墓碑上,就像如儿时那般依靠在她的怀里。
“对不起,娘亲,我不该喜欢上沈辞州,不该掏出自己的真心,不该付出所有。”
“我知道你们想让我嫁人生子,安稳一生,恕女儿不能完成你们的心愿了。”
“你们放心,女儿会带着爹爹的军队,镇守边疆,保护一方百姓平安。”
“爹爹和兄长未完成的事,绾歌替你们完成。”
姜绾歌在坟前跪了许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就在姜绾歌打算打道回府时,不远处的树林里,慕清雪竟然缓缓走了出来。
皇宫大殿之上,姜绾歌跪在当朝天子面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陛下,臣女请旨出征边疆,若败,自当以身献国,埋尸边疆;若胜,亦永世驻扎边疆,永不回朝,守卫一方安宁!”
陛下看着台下面容稚嫩的女子,眼里满是怜惜:“绾歌,姜家满门忠烈,你父兄三年前战死沙场,母亲殉情离去,如今姜家已经只剩你一人,此去边疆凶险万分,朕怎能忍心再派你出征?”
可姜绾歌却摇了摇头,“为国捐躯是姜家的无上荣光,求陛下成全!”
见姜绾歌如此坚持,陛下终于妥协:“你既忠心可嘉,朕便允了你。只是七日后正是太子大婚,你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此次一别,便永世不能再见,不如参加了他的大婚再出城如何?”
姜绾歌低着头,眼前不自觉浮现沈辞州那冷峻孤傲的脸。
她苦涩的笑了笑,回禀天子:“战事要紧,臣女心中记挂边疆百姓,已打算七日后便出发,恐不能参加太子殿下大婚了。”
见姜绾歌拒绝,陛下也不再强求。
姜绾歌拿了圣旨跟在首领太监身后准备出宫,经过御花园时,正好看到沈辞州陪着未来的太子妃慕清雪赏花。
两人站在桃花下,身段翩翩,郎才女貌,当真般配至极。
沈辞州脸上是姜绾歌未见过的温柔,他抬手拂去面前人发顶的花瓣,眼神充满柔情。
分明三天前他还在和自己抵死缠绵,情到深处时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是转眼,他便去陛下面前请旨求娶慕清雪为太子妃。
身为太子,他的性情向来难以琢磨,可姜绾歌没想到,面对感情,他也会如此。
还记得姜绾歌看到他要聘慕清雪为太子妃的文书时,既震惊又难过,竟然傻傻的冲到他面前质问。
他却理了理衣袖,神色淡然,“求娶清雪,自然是因为孤喜欢她。”
姜绾歌如至冰窟,“那……我呢?”
同他缠绵的日日夜夜,她,又算什么。
他淡淡拧眉,“太子妃怎么能是舞枪弄棒的武将之女,不合体统不是吗?”
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匕首,狠狠扎进姜绾歌的胸膛。
姜绾歌无力的看着他,质问的话说出来,却显得那么苍白:“那你为何这些年要同我,做那种事。”
她是武将之女没错,却也是女儿家,也有礼仪廉耻。
这些年姜绾歌陪着他不分时间场合的厮混,在东宫,在后花园,在城外的草地上……各种地方都留下荒唐痕迹。
她以为他会娶自己,所以摒弃一切礼义廉耻取悦着他。
沈辞州眸色极浅,“清雪身娇体弱,我不想日后没经验伤了她,所以才想在求娶她之前找个女子多番试验,可我不想碰那些通房丫鬟,那次醉酒之后碰了你,才发现你我十分契合,故而才有了一次,又一次。”
他看向姜绾歌,眼里竟果真无半点情愫:“你也莫恼,我们两人如此这般,你也很舒服,不是么?”
那天,姜绾歌顶着他留下的一身吻痕,清楚的听着,他在下人面前吩咐要给慕清雪准备什么样的聘礼,字字句句皆是用心。
空荡的宫殿内,姜绾歌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掉的声音。
那一刻,姜绾歌终于决定彻底放弃他。
思绪回笼,不远处的慕清雪视线余光瞥到姜绾歌,立刻害羞的松开了沈辞州牵着的手。
她主动走到姜绾歌面前:“姜姑娘,你手上怎么拿着圣旨,不知请的是何旨意?”
沈辞州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来 ,没有出声,似乎也在等着姜绾歌的回答。
姜绾歌将手中圣旨握紧,平静的道:“旨意上,是我为慕姑娘和太子殿下准备的惊喜,待到二位大婚之日,便可知晓。”
她的彻底离开,于他们而言,应该的确算得上是一份惊喜吧。
话落,姜绾歌从怀中掏出一枚珠钗,这是沈辞州这些年唯一送她的礼物,她当做宝贝似的收了好久,一次也舍不得戴。
可如今,它已经不再适合留在姜绾歌的身边。
姜绾歌将它递给慕清雪:“慕小姐,这是太子殿下送给未来太子妃的。”
不等慕清雪伸手接过,沈辞州一把从姜绾歌手上夺过钗子,冷冷扔到了一边。
“这怎么能配得上清雪,不过是我随手在地摊上买的小玩意儿,聘礼里比这好的东西多的是。”
那被姜绾歌珍藏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原来根本就一文不值。
就如同姜绾歌对他的爱意,也是一文不值。
姜绾歌看着被扔掉地上,摔碎的珠钗,怔了片刻,随即笑了笑。
“是,它的确配不上慕小姐。”
“七日后是两位大婚,那姜绾歌便提前祝太子殿下和慕小姐,琴瑟和鸣,百年合欢。”
说完,姜绾歌转身离开,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