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小说 女频言情 爱意柔情赴水流完结版许昕妍穆祁昀
爱意柔情赴水流完结版许昕妍穆祁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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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南方来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昕妍穆祁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柔情赴水流完结版许昕妍穆祁昀》,由网络作家“风从南方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家的大厅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许洲洲的离世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尤其是许父许母,哪怕过了这么久,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绝望。许洲洲是他们娇宠了那么久的姑娘,这一年间,他们也曾一次又一次试图忘却,但都是徒劳。如今,面前的风水师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有一种古老的法子,可以用蛊虫吞噬活人的灵魂,再通过施法,将逝去的灵魂引入被吞噬者的身体,达到重生的效果。”“然而,这个身体必须是施法者的血亲,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许家想要施法,需要有一个容器,而这个容器必须是许家血亲,也就是许昕妍的身体,才能成为许洲洲重生的容器。”风水师的话让许家人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那巨大的代价却被所有人默契的忽视了。风水师继续道:“不过此法极其痛苦...

章节试读


许家的大厅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许洲洲的离世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尤其是许父许母,哪怕过了这么久,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绝望。
许洲洲是他们娇宠了那么久的姑娘,这一年间,他们也曾一次又一次试图忘却,但都是徒劳。
如今,面前的风水师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有一种古老的法子,可以用蛊虫吞噬活人的灵魂,再通过施法,将逝去的灵魂引入被吞噬者的身体,达到重生的效果。”
“然而,这个身体必须是施法者的血亲,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许家想要施法,需要有一个容器,而这个容器必须是许家血亲,也就是许昕妍的身体,才能成为许洲洲重生的容器。”
风水师的话让许家人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那巨大的代价却被所有人默契的忽视了。
风水师继续道:“不过此法极其痛苦,蛊虫入体后,会慢慢啃噬许昕妍的灵气,让她生不如死。”
许母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又变,她的手紧紧抓住许父的胳膊,声音颤抖:“只能这样吗?”
许父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坚定取代。
“具体方法还请大师告诉我们,我们一定要让洲洲回来。”
众人沉默下来,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反对。
佣人很快找来许昕妍,许父诉说这件事的声音平静而残忍。
许昕妍站在大厅中央,听着他的话,看着面前的众人心中一片冰凉。
“你们疯了吗?”
许昕妍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种事你们也愿意相信?这种荒诞迷信的话你们也要听?”
许母的眼泪再次涌出,她哽咽着说道:“昕妍,这件事算我们对不起你,但是洲洲必须回来。只要你答应,我们会将你的名字记入族谱,你的肉体也能入许家祖坟,你再也不是乡下的野丫头了……”
许昕妍的心中一阵刺痛。
她脸色苍白,后退两步,眼尾泛红。
“我可以离开许家,就当我从来没有被你们找回来过。”
“我现在就走,从今往后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再说自己是许家人。”
许父闻言,气得面色涨红。
“你为什么总是不体谅我们?”
“我们给了你生命,本就是你欠我们的!如今我们想要收回也是理所应当,你没有尽过一天子女的义务也就算了,还只会让我们伤心。”
许知彦眼中难得闪过犹豫,但耳边父亲的话还有风水师认真的神情在他脑海中回旋,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拉住了后退的许昕妍。
“你不能走,许昕妍,我知道这件事算我们欠你的。”
他的声音低下去,仿佛在安慰许昕妍,又仿佛在安慰自己。
“今生我们欠你的,来生再还吧。”
你们又何尝养过哪怕我一天呢?
望着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许家三人,她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这句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转头,望向了一直沉默着的穆祁昀。
“你接受过高等教育,也曾是顶尖学府出来的博士,你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方法的荒诞之处,难道你也相信吗?”
穆祁昀沉默了片刻,眼神中复杂的情绪翻涌。
他看了看许昕妍,又看了看许父许母,最终低声说道:“昕妍,我知道这个法子听起来很荒谬,但……至少是个希望。洲洲的死对我们打击太大了,如果有任何可能,我们都应该试一试。”


许昕妍疼的冷汗直流,眼前阵阵发黑,就在她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支撑不住倒下时,许父许母出声了。
“别打了。”
许昕妍的意识有些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后背火辣辣地疼,渗出的血迹染都红了她的衣襟。
她勉强抬起头,看到许父许母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她以为他们是心软了,终于愿意为她求情,哪怕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别打了”,也足以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然而,她的幻想很快被打破。
许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洲洲最喜欢的,别弄坏了。”
见已经被血迹浸染透底,眼底带上了一丝厌恶。
“你回去之后快点将衣服清洗干净,任何破损也都给我缝补好!”
这两句话,让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款式简单却精致,是她从未穿过的风格。原来,这件衣服也是许洲洲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替身,穿着别人的衣服,过着别人的生活,甚至连她的存在都只是为了填补许洲洲留下的空缺。
“是啊,他们说的不错,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许昕妍在心里默念。她这一生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痛苦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没有说话,沉默地看了众人一眼,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她推开房门,一头栽倒在床上,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晃她的肩膀。
许昕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穆祁昀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
他的神情依旧冷淡,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醒了?把药吃了。”
她苍白着脸看着那碗药,心里却没有一丝感动。
从她嫁给穆祁昀的第一天起,她的衣服、首饰,甚至她的生活习惯,都是穆祁昀一手安排的。
一开始,她还感到诧异,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怎么会对这些琐事如此上心?后来她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按照许洲洲的喜好来安排的。
她不过是穆祁昀用来回忆许洲洲的工具罢了。
许昕妍苦笑了一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的味道苦涩难咽,但她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早已麻木,连味觉都变得迟钝。
“养好身体。”
穆祁昀站起身,看向床上一脸木然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如今你罚也罚了,也算受到教训了。之后只要每天都给洲洲在家里灵堂上一炷香,表明自己的心意即可。”
许昕妍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他们对她的惩罚已经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生活会有所改变。她依旧是那个被所有人忽视的许昕妍,依旧是那个活在许洲洲阴影下的可怜虫。
那如果有一天,穆祁昀知道许洲洲假死的真相,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她缓缓坐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苍白而憔悴的面容。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她不想再去攻略了,最后的三个月,没必要浪费在无意义的事上。他们想要的,她会用自己的方式给他们。


“她喜欢一个混混,但是家里早早就给她和穆祁昀定了婚约,她知道许家人不会同意,刚好你回来了,她就想到了这个办法脱身,还能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
“但这个真相我只能告诉你,你也不能告诉他们其他人,不然会被严重惩罚,灰飞烟灭。”
系统的两段话不断在许昕妍耳边盘旋,她不再看客厅中的众人,只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背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轻轻脱下沾满泥土的外衣,露出已经有些发青的皮肤。
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手指微微颤抖,药水渗入伤口时,她咬紧牙关,硬是没发出一声呻吟。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和药瓶碰撞的清脆声响。
正当她将身上的衣服换下,穿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穆祁昀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里满是愤怒和质疑。
“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直直刺入许昕妍的心。
许昕妍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委屈和疲惫:“我去了山顶,只是……摔下来了。”
“摔下来了?”穆祁昀冷笑一声,显然不信她的说辞,“守在山顶的下人回话说根本没看到你出现。你编造这样的谎言,不仅人品低劣,还心思恶毒!如果影响了洲洲的超度,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许昕妍的心猛地一沉,眼眶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解。她伸手想要揭开衣服,给他看自己背上的伤口,证明自己并没有撒谎。
然而,就在这时,许知彦突然闯了进来。
“和她废什么话!”许知彦的声音里满是厌恶和不耐烦,“她既然敢让洲洲不得安宁,今天就要狠狠惩罚她!”
许昕妍还没来得及反应,许知彦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粗暴地扯出了房间。
她的脚步踉跄,几乎是被拖着走进了后门的庭院里。下人们早已聚集在院子里,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些刺耳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许昕妍的心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却倔强地咬紧了嘴唇,不肯让自己露出一丝软弱。
许知彦将她推到院子中央,冷冷地吩咐下人:“拿家法来!”
很快,一条带刺的鞭子被递到了许知彦手中。许昕妍看着那条鞭子,心中一阵寒意。她知道,这种鞭子随便几下就能把衣服抽烂,更何况她是个女孩,还要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受罚。这是要让她颜面扫地,彻底失去尊严。
“啪!”第一鞭落下,许昕妍的背上一阵剧痛,衣服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小口子。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啪!”第二鞭紧接着落下,她的背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周遭佣人们的议论声更大了,嘲笑和讽刺像潮水一样涌来。
“看,堂堂霸总夫人,豪门大小姐,如今却要挨家法了。”
“她算什么大小姐?连我们都不如呢!”
“要是我是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许昕妍的眼前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眼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依然倔强地站着,不肯倒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啪!”第三鞭落下时,她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但她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她知道,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心疼她,更没有人会站在她这边。就连佣人们也见风使舵,从不把她当回事。


最后桌上的饭菜还剩下了很多,许昕妍默默收拾好卫生,回到了房中。
她本想先去洗澡,但是胃实在疼的厉害。
眼前有些发黑,喉间的腥甜感再度涌上来,她捂住嘴,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指缝溢出,眼前的模糊感让她几欲昏死过去。
她出生时便有些先天不足,结果还被拐走,乡下苦寒,她又每日做着家中最苦最累的活,却吃不饱穿不暖,身体更加破败。
系统出现时,断言她活不过两年,但是如果这两年内她能够攻略成功,那她就可以继续健康的活下去。
可她回到许家不过一年,这一年所有人对她冷眼以待,甚至用最恶毒的话咒骂她,她心力交瘁,身体越来越差,如今甚至只有最后三个月的光阴。
如果她再受到什么伤害,甚至可能三个月也没有了。
“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脑海中的系统焦急地呼唤着自己,好半晌,她才清明了几分,身上地上全是她呕出的鲜血。
实在是没有精力说话,她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就起身收拾了一番,将所有血迹擦干净后,这才倒到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身体各处都在冲她叫嚣着疼痛,她脸色苍白,还是强趁着起来开了门。
门外是许家的保姆。
“小姐,夫人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见保姆面色焦急,她以为有什么急事,随意套了件衣服,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跟着保姆去了许家。
刚踏进家门,她就看见其他几个人都在。
她这才猛然想起来,今天是许洲洲的祭日。
“今年还是和去年一样,许昕妍你捧着洲洲的灵位,从山脚一步一叩首,为洲洲祈福超度。”
许昕妍脸色有些苍白,瘦弱的身躯更是有些站立不稳。
那座山很高,如果和去年一样跪着上山的话起码要一天一夜,期间她还不被允许吃任何东西,可现在她的身体太差,根本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动作。
她声音哀求。
“我身体真的很不舒服,我今年就跪在她的灵堂前念经超度,可以吗?”
这话落下,所有人都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看向她,许知彦更是毫不留情给了她一巴掌。
“许昕妍,这么不诚心,你是不是觉得洲洲死了你就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了啊?”
“你从小就做粗活长大,去年不也跪的好好的?不过就养尊处优了一年,你就开始闹大小姐脾气了是吗?”
“真以为你现在是许家大小姐,是总裁夫人就高枕无忧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属于洲洲的!你死不足惜,更何况只是跪着上山而已。”
许父也扶着红着眼眶的许母:“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给我滚出去,别做我们的女儿。”
浑身的寒意和渗入骨髓的疼痛感,让她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穆祁昀。
她曾经救下的男人就是他,在回来之前,穆祁昀也曾真心对她好过。
可穆祁昀只是冷着脸看她:“这都是你欠洲洲的,本就应该你来做。”
许昕妍张了张口,嘴中弥漫开的血腥味让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哪怕这样做了我会死,也非去不可吗?”
三人望着他,眼底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疼惜出现。
“是,你非去不可。”


许昕妍紧紧抱着许洲洲的灵位,微微抬首,眼前的山峰高耸入云,一眼望不到头。
可她没得选,她抱着许洲洲灵位的手逐渐收紧,眼底溢出悲伤,却还是抬起脚一步一叩首地往山顶爬去。
她的膝盖早已不堪重负,每跪一步,膝盖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刺痛。
去年,她因为长时间的跪拜,膝盖严重受损,每逢阴雨天,疼痛便如影随形,折磨得她难以入眠。如今,她再次踏上这条山路,膝盖的疼痛仿佛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洲洲的影子。
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女孩,那个本该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如果她没有被人换走,如果她没有被命运捉弄,那些幸福本该是她的。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果当初他们没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或许她还能稀里糊涂地过完这一生,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活得如此艰难。
山路崎岖,许昕妍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她的膝盖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终于,在接近山顶的时候,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石阶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手臂、膝盖上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许昕妍才眼前才逐渐恢复清明,意识回笼,她只觉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疼痛难忍。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草丛中,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人发现她。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凄凉,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悲悯的机械音:“你还剩三个月的时间。”
许昕妍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系统的声音。
脑海中的系统叹息了一声,才又开口。
“我能保你这三个月性命无忧,所以可以替你驱赶了野兽,并且让你醒了过来。但其他的……”
许昕妍苦笑了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谢谢你,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她艰难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当她回到家中时,又是熟悉的,让她心口隐隐作痛的一幕。
穆祁昀、许知彦还有她的父母,正聚在一起,翻看着许洲洲以前的东西。
他们的脸上满是怀念和悲伤,仿佛许洲洲才是他们唯一的牵挂。
许知彦的手微微颤抖,低声喃喃:“我答应过要带洲洲去北方看雪,带她吃栗子糕,可是现在……”
他的话没有说完,全家人已经红了眼眶。
穆祁昀更是失魂落魄,他声音微微哽咽,眼尾泛红。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去那个地方。”
“如果不是许昕妍多管闲事救了我,就不会将她认回来,也就不会失去洲洲了。”
许昕妍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仿佛被刀割一般。
“宿主,许洲洲其实没有死。”
脑海中的一句话,如同一记惊雷,让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下一瞬,许昕妍却突然站起来,大抵是觉得事情太过荒诞,她笑的眼角都溢出了眼泪。
太可笑了,他们如此牵挂许洲洲,却不知道许洲洲根本就没死。
而她许昕妍,明明才是他们至亲之人,如今却因为这个假死之人,被他们如此羞辱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