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意欢李言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意欢李言祈写的小说日记曝光后我被四个侯爷盯上了》,由网络作家“一筐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清早的就开始敲锣打鼓,真的是吵死了!侯爷的马车半路坏了,最快也得午时才能回府呢,这么早就开始迎接也不嫌累,还不如回屋睡个回笼觉!马车上。李言祈猛地睁开眼,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这几日着急赶路真的是累坏了,没有想到在马车上竟然都睡着了,甚至还做起梦。只是刚才的梦着实有些奇怪,只梦到了一个卷轴,卷轴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小字,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他也是仔细看了又看才勉强读通顺。梦果真只是梦,上面写的内容着实好笑,竟然说他的马车半路坏了?!呵呵,他这马车可是皇上御赐,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又是命宫中的能工巧匠耗费了整整一年时间打造而成,别说只是赶路了,就算是翻山淌水也不会对它有任何的影响,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他漠然的拿起一旁的茶杯刚...
大清早的就开始敲锣打鼓,真的是吵死了!
侯爷的马车半路坏了,最快也得午时才能回府呢,这么早就开始迎接也不嫌累,还不如回屋睡个回笼觉!
马车上。
李言祈猛地睁开眼,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这几日着急赶路真的是累坏了,没有想到在马车上竟然都睡着了,甚至还做起梦。
只是刚才的梦着实有些奇怪,只梦到了一个卷轴,卷轴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小字,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他也是仔细看了又看才勉强读通顺。
梦果真只是梦,上面写的内容着实好笑,竟然说他的马车半路坏了?!
呵呵,他这马车可是皇上御赐,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又是命宫中的能工巧匠耗费了整整一年时间打造而成,别说只是赶路了,就算是翻山淌水也不会对它有任何的影响,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他漠然的拿起一旁的茶杯刚准备喝一口水。
突然,“哐当!”一声,马车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剧烈的颠簸了一下,茶杯里的水失去平衡顷刻间洒出,衣袍湿透了半边。
李言祈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覆盖上了薄薄的怒意,“元宝,怎么回事!”
驾车的小厮元宝小心翼翼的撩开门帘,在触及到他冷锐凌冽的目光后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发抖,“侯……侯爷,刚才一个幼童突然跑出来,奴才一时来不及反应便撞到了路边的石头上,车轴被撞坏了……”
“是奴才驾车不稳,惊扰了侯爷,还请侯爷责罚。”
李言祈掀起眼皮看着他,皱了皱眉头,不怒自威道:“赶紧找人过来修,修好继续赶路。”
元宝见他没有责罚的意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赶紧叩首谢过,“谢侯爷,只是修车怕是要花费些时日,最快也要午时才能回府了。”
听到这话,李言祈刚舒展没有多久的眉头瞬间又皱了起来。
午时……
马车坏了……
这些事情竟然奇迹般的和刚才梦里的那个卷轴上面写的内容对应了起来,是巧合吗?
不,肯定是有人在诅咒他!
好在之后的路一路平坦顺遂,并未再发生其他的突发事件,只是车厢里点了香薰,有安神的功效,没多久李言祈竟又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
那个卷轴,竟然又神奇般的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而在刚才那几行字迹的下面,竟然又多了几句话,字迹依旧歪歪扭扭,丑的不行:
这个时辰看来的话,侯爷应该马上就回府了。
不过也不着急,我没有记错的话,半路应该会碰上有事寻他的白月光,也就是这原书的万人迷女主江雨眠,之后就带她回来跟我耀武扬威。
那我一会的时候可得哭的凄惨一点,要不显得我身为他们侯王府的童养媳忒没情意了,可我真的哭不出来啊!
那我袖子里藏个大蒜?不行,大蒜味大,那就洋葱吧,洋葱也催泪!
李言祈缓缓的睁开眼睛。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历,这次他明显是要淡定的多。
只是这次的内容却比上次要更加离谱的多,竟然说他会在半路上遇到雨眠表妹,并将她带入府。
怎么可能!
雨眠表妹可是当今圣上的养妹,刚一入宫就被册封了长公主的头衔,虽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可是也享受着真正的皇家待遇。
她堂堂一个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在半路上找他?
就算是真的有事寻他,也要去侯王府寻他才对。
那个卷轴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吁---”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巨大的惯力差点把李言祈给摔下塌子,好在他反应及时,用力拉住了一侧的扶手才稳住身子。
“元宝,这次又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责备声,元宝吓得都快要哭了,“侯……侯爷,真不是奴才故意突然停下的,是……是长公主殿下拦住了我们的马车,奴才不得已才停下的。”
真是江雨眠?
李言祈眼底划过了一抹的震惊,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整理了一下 身上的衣衫,才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只见马车前还真的站了两道身影,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身穿一席浅粉色织锦流云裙的长公主江雨眠,而站在她身后的则是她的贴身丫鬟。
李言祈下车行礼,“参见长公主殿下,公主万福金安。”
江雨眠马上上前扶起他,嗔怪道:“言祈表哥作甚这么疏远,从小我们一起长大,哪有这么些礼数,更何况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宫里。”
李言祈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和往常一样,“礼数不能废。”
江雨眠似乎是在埋怨但是又像是在撒娇,“言祈表哥要是再说这种话,那我可要真的生气了!”
往常,只要她假装生气,男人就会立马上前来变着花样的哄她。
这次也一样,看到她真的嘟嘴,李言祈无奈的一笑,展露出来今天的第一个笑颜,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啊,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以后都依你就是了。”
他看似有礼,但是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只是江雨眠并未留意,只是娇俏着和往常一样撒娇,“这才对嘛。”
李言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雨眠你怎么在这路边寻我?怎么不直接去府里?”
江雨眠道:“昨晚,我听皇帝哥哥说你这次去邻国和谈有功,考虑到你舟车劳顿,特许你直接回府休息,不用着急回宫复命,但是我又等不及要早些见到你,所以……”
说到这里,她脸红了几分,有些怯生生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含羞的秋波,“所以便偷偷的在你必经的路上等你马车经过。”
这时,她身后的贴身丫鬟也很有眼力劲的插嘴道:“侯爷,您是不知道,我们长公主殿下在清晨就在这里等着您了,那露水那么重,殿下硬是一声不吭……”
“多嘴!”江雨眠转头呵斥道:“谁叫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和言祈表哥说话了!”
贴身丫鬟吓得缩了缩脖子,“是奴婢逾越了。”
李言祈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无奈道:“好了,先上车喝点热茶暖暖身子,以后可不许这般胡闹了。”
江雨眠笑意灿烂的看着他,似乎是料定他定然会心软一样,“嗯嗯,谢谢言祈表哥。”
说完,便撩起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的车厢。
身后的李言祈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角,刚才满是宠溺的眸底划过了一抹的清冷,俊脸上更是覆盖了一层的寒冰。
那个卷轴……
竟然再次说中了!
这次,难道又是巧合不成?
李意欢“咯噔”咽了咽口水,心底里暗骂自己不是人,这样的小男孩要是放在现代的话顶多也就在上高中或者大学而已。
面对这么纯真的年纪,她要是产生什么邪恶的想法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色 欲熏心的坏蛋了。
她修长的手指在药瓶里挖了一点药,小心翼翼的涂在他的伤口上,可当她的手指刚覆盖上的时候,突然就被一只手狠狠的抓住。
动作极其快,吓了李意欢一跳。
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声恶狠狠的声音,“你要做什么!”
李意欢有些吃疼的缩了缩手腕,想要收回手,但是无奈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我只是先给你涂药,你看,这真的是药!”
“你现在伤的很是严重,必要要涂药,这个天气如果要是不涂药导致伤口溃烂的话,后续可能会导致病菌入体,真的就有生命危险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诚管用了还是对方良心发现了,竟然真的松开了她的手。
李意欢吐出一口浊气,“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再亲手,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肯定也不会做什么的,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给你涂药,可以吗?!”
语气极其诚恳。
但是等她说完半天,对方这一直没有回答。
等李意欢受不住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少年已经再次昏迷了过去,瘫倒在床榻上神志不清。
……
等李意欢将珈蓝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涂完药的时候,已经累的不行了。
她给珈蓝穿好里衣,改好杯子后,才擦了擦汗水,坐在凳子上疯狂的喝水。
现在她好像有点理解珈蓝为什么会恢复皇子的身份后第一个就找原主复仇了,毕竟就被这么的这么的凄惨,不找才怪呢!
刚才她涂药的时候,看到满身的伤口,自己都吓到不行,原主可真够狠的,差点就要剥下来一层皮了。
这伤看着一时半会估计是好不了了,但是这珈蓝是个匈奴人,总不能一直放在后王府,万一要是被人知道捅出去,那罪名可就大了!
她必须得想法子把人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好,还能不给侯王府添麻烦才可以。
怎么办呢……
她捏了捏下巴,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拿起日记本翻看着之前还在现代的时候写的日记,希望能从其中找到一点的线索。
你别说,还真的让她找到了!
侯王府有一处偏院,那边很少会有人过去,她可以把珈蓝送过去啊,既可以养伤,还能避免放在侯王府受牵连。
真烦人,我该怎么把珈蓝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侯王府的偏院里去养伤呢?
侯爷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反正我向来说风就是雨的,平日里就挺作的,到时候撒泼打滚一下他肯定可以同意的。
但是珈蓝这边怎么办呢?怎么才能在人设不崩的情况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对去偏院丝毫不会有怀疑,甚至还心甘情愿呢?
好难啊……
嘿嘿,不得不说他的身材还真的是挺好的,刚才给他脱了衣服后,那身材,啧啧啧,不去百花楼当小倌真的是可惜了,这要是去了,还不得直接头牌啊,一晚上轻轻松松就能赚个千八百两的。
……
另一边,珈蓝猛地睁开眼。
长时间的梦境让他一睁眼还有些恍惚,看着有些陌生的床幔怔了半天后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那个梦太奇怪了……
他鲜少做梦,因为做梦会让人沉浸其中容易失去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性,但是刚才的那个梦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他什么都没有梦到,只梦到了一个卷轴,卷轴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不少了字,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他也是紧盯着瞅了半晌才勉强读通顺。
上面说要把他送到侯王府的偏院……
呵,怎么可能,先不说他现在本就是个奴籍身份的下人,根本没有资格入住主子的院子,哪怕是偏院都不可能。
而且,那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放自己走呢?
一想到李意欢的脸,他就忍不住的升起来一股恶狠的怒意,眼底的阴鸷像是要把人剥皮抽筋一样。
等他有了机会,他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随后,他幽黑的眸子犀利的环视着四周的情况,眼底里满是警惕。
这里是哪里?
他不是记得自己是在那个肮脏窄小的柴房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上面戴着的充满耻辱的狗链子也不见了,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看起来伤口似乎是被人处理过了,就连疼痛感都降低了不少。
是谁?
谁会救他这个下人呢?
不由自主的,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道身影,是她吗?
当时的奴隶市场的时候,她就像是天仙一样的降临在那里,不顾及当时的脏乱,蹲下 身子和他平视,眼里满是温柔,“你愿意跟本宫走吗?”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柔和。
他但是看着她身上崭新的昂贵丝绸都不敢靠近,害怕自己身上的脏污会玷污了她的圣洁。
可是,她却愿意带他走。
当他看到曙光的时候,另外一道霸道的声音响起,“老板,他我要了!”
随后,她像是刚看到蹲着的女人一样,惊讶的捂着唇,“哎呀,参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没有想到长公主竟然也来这里买奴才啊。”
“只是他我正好看上了,臣女的府邸里正好缺一个小厮,长公主可否割爱?”
随后,便看到蹲在他身前的神明慢慢的站起身,柔声的“嗯”了一声。
那个霸道的声音喜悦的响起,“谢过长公主割爱,那臣女就不推辞了。”
之后,他就被那个霸道声音的女主人牵走了,开始了他的地狱生活。
在临走之前,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神明,只见她依旧站在原地,眼睛灼灼的看着他,像是有什么千言万语一般,只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他便看不清了。
原来……
她就是梁国的长公主啊。
只是,当他回想起来,刚才梦境中的那个卷轴上显示,她竟然要雇杀手来强行摁住他喝那些猪狗的心头血,他就觉得止不住的恶心和愤怒。
那可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了。
“莫北!”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道黑影也稳当当的停在了房间的中央,“殿下,有何吩咐。”
珈蓝眯了眯眼,冷声道:“给我去绑一个人过来……”
李意欢出来前就猜想到了这个七夕节灯会的繁华,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的繁华。
路边全部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什么造型的都有,河面上飘荡着各种颜色的花灯,将整条河流都照应的宛如白日,而路上的行人则都戴着面具,或在一起吟诗作对,或在一起猜灯谜,总之很是热闹。
这样的场景,跟现代的高楼大厦的灯红酒绿比起来,倒是显得多了几分的人情味。
只是跟在她身后的小满却有些不乐意了,扯着她的袖子小声道:“小姐,这好不容易来一趟灯会,您怎么非要办成男儿身啊,这多没有意思啊。”
李意欢“唰”的一下将自己手里的折扇打开,学着曾经电视里看到过的那些公子哥一样在胸前扇了扇,很是自恋道:“为什么没有意思呢,我觉得很有意思啊,多俊俏啊,而且女儿身做事太麻烦了,还不如男儿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就对着一旁路过的女孩挑了一个媚眼,羞得人家垂着头疾步走了。
小满又道:“那您怎么不戴侯爷给您的那个面具呢,非要戴个这么普通的。”
李意欢一噎,“我……”
总不能说那面具被她卖了吧。
“我这是低调,这灯会上人多眼杂的,万一要是碰到几个小偷小摸的再给我弄坏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惜。”
小满单纯,她两句话就真的相信了,甚至还称赞道:“小姐,还是您想的周到。”
李意欢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着她的赞美,“那是自然。”
不得不说,这古代人的手艺就是好,没有机器的辅助,做出来的花灯都惟妙惟肖,但是她也是见过好东西的人,很多花灯都入不了她的眼。
好不容易才在其中一个摊位上相中了一个兔子形状的花灯,她顿时走不动路了,“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乐呵呵道:“小公子好眼光,我们这款兔子花灯卖的最多,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了,只要五十文钱。”
这个梁国的消费水平和现代的比起来,五十文钱相当于是五十块钱。
倒也合理。
李意欢刚准备掏钱呢,结果耳边传来了一声娇俏的声音,“老板,这个花灯我要了。”
紧接着,老板眉开眼笑的立马就拿起花灯递了过去。
做买卖的,有钱的就是大爷。
李意欢顿时皱起眉,舔了舔后槽牙,有些不悦道:“这位小姐,先来后到知道吗?是我先看上的,我都准备要付钱了。”
对方却似乎并不想理会,“啊?可是我看你并未付钱,这东西也并不属于你,既然还不属于你,怎么能算是抢呢。”
她戴着面具,看不清楚样貌,一身丝绸锦缎罗衣裙,一看就价值不菲,面具看着普普通通,但是细看的话却能看的出来镶嵌了不少的名贵珍珠。
不是普通人。
李意欢这人是典型的欺硬怕软,要是对方软着嗓子说几句好听的话,她也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是非要要这个花灯。
说着,他向前走了一步,正站在李意欢的面前,低着头,慢慢的俯身,鼻尖慢慢的贴进她的脸。
顷刻间,一阵幽香传进了他的鼻子里,很是好闻,和那晚在柜子里闻到的气味一样。
“毕竟,长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妹妹,容不得别人造谣呢。”
他的声音很轻,喷出来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飘进了耳窝里,暖呼呼的,痒痒的,可是她却止不住的发抖。
就连自己的双手都止不住的摸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只是放点心头血都觉得好像要疼死过去了,那要是砍头的话,那她得疼到哪种地步啊?
她还没有攒够钱退隐江湖呢,怎么能死呢!
呜呜呜……
看到女孩似乎确实被吓得不轻,脸色都白了不少,李言祈这才心满意足的挺直了身子,“你给我绣的香囊呢?”
女孩像是木头人一样,还沉浸在刚才的恐吓中,木讷的将手里的香囊举了过去。
李言祈接过,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针脚,彻底的皱起来了眉头,“你绣的这是……母鸡游泳?”
“不,不对,母鸡不会游泳,你这绣的是母鹅?”
羞辱的话让李意欢立马清醒了过来,没好气的给自己的艺术辩解,“那是鸳鸯戏水!”
“鸳鸯?”
李言祈拿着香囊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来这上面绣的东西跟鸳鸯有什么沾边的,“你确定没有绣错吗?”
“你!”李意欢脾气顿时上来了,气的脸都红了。
珈蓝不识货的说自己绣的是大鹅也就算了,这人竟然还能看成是母鸡,当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
他们可以侮辱自己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她的艺术创作!
虽说她还没有完全的绣完,但是好歹也绣完了一只了,怎么的都能看出来这是鸳鸯吧。
“你不要就还给我!亏外面的人还都说你饱读诗书,竟然连鸳鸯都不认识,你的圣贤书真的是白读了!”说完,就上前想要抢过来。
可是却被李言祈突然抬手躲了过去,“都送给我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随后,他便将香囊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李言祈今日穿的是一身青灰色的衣袍,上面用银线绣着错综复杂的花样,看着很是矜贵典雅,尤其是他尊贵威严的气质一衬托,整件衣衫都显得多了几分的韵味。
只是,她那皱巴巴的香囊一挂上去,这身衣衫的矜贵感瞬间消散了。
就像是漂亮精致的山水画里突然多了一个格格不入的破三轮车……
李意欢自己都觉得有些辣眼睛了,踌躇了半天道:“其实你也不用非要挂身上,你拿回去也是可以的。”
拿回去,给白月光,讨她欢心。
李言祈却摇头道,“不用,就这样吧。”
但是,他越是这样好脾气,倒是让李意欢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还是今晚给你吧,我还没有绣完呢,上面只有一只鸳鸯,还差一只,我绣好后再给送去。”
这一只鸳鸯送人,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李言祈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扎着不少的小针孔,虽说针孔不大,但是奈何她皮肤嫩,即便是及时的进行了处理,可依旧看着触目惊心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情绪突然变了变,眉宇间闪过了一抹的凌冽,仔细看的话好像还有淡淡的自责。
对着门外的元宝喊道:“元宝,去书房,把前些日子从边境带回来的玉脂膏拿过来。”
李意欢瞬间了然,一阵爆笑,“啊哈哈哈……怪不得你不回侯王府,要在这里受苦呢,哈哈哈,原来腿被打断了!”
李慕安的脸色从阴沉变到铁青,又从铁青变到了涨红,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不许笑了!”
李意欢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说的是什么,捂着肚子笑得腰都弯了。
直到小满看着李慕安的脸色像是要扒了他们的皮后,才轻轻的再次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姐,您别笑了……”
李意欢直起身子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笑意道:“行了行了,不笑了,真的是一点也不好笑,你们赶紧搬进去,把人也扶进去吧。”
嘴上说着不好笑,但是扬起来的唇角就没有落下来过,甚至说这话的时候,她根本不敢看李慕安的那根瘸腿,一看就想笑。
天知道她让自己憋住用了多大的定力。
李慕安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你敢!”
李意欢耸了耸肩膀,“为什么不敢呢,你腿都不能动了,难不成还想拖着一条腿开揍我不成?”
李慕安被气得面色涨成了紫红色,额头上青筋暴起,“你!”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的伶牙俐齿了。
李意欢不再惧怕他的呲牙,甚至姿态还有些慵懒的坐在了石桌前,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一旁的小满道:“带他们去安排吧。”
小满赶紧点头,“是。”
随后使了一个眼色,众人都心领神会的跟在她身后急匆匆的走了,生怕晚一秒又出来什么幺蛾子。
被扶着的珈蓝在经过她的时候,侧眸看了看她。
李意欢讨好的对他眨了眨眼,“放心,我没事的,你不用担……”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冷冰冰的移开了视线。
李意欢:“……”
有种热脸贴人冷屁股的感觉。
一旁的李慕安眼神如冷刀般瞪着她,“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意欢面无表情:“哦。”
她刚开始的时候想要好商好量的,无非就是怕李慕安真的上来揍她,但是现在知道他腿断了,走路都费劲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害怕了。
等他好了……
呵呵,伤筋动骨一百天,谁知道到时候发生什么变化呢,说不定她早就逃离这勾心斗角的京城,去闯荡江湖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的这腿,估计就是侯爷发现了他聚众赌博给打断的。
侯爷可以啊,之前她还以为他在看到信的时候就相信了李慕安说的鬼话了呢,没有想到他非但没信,甚至还睿智的找到了他聚众赌博的地点。
不得不说,侯爷一向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挺理智的,即便是平日里再疼这群弟弟们,可是一触及到原则性问题的时候,下手从来都不会手软。
啧啧啧,厉害啊!
不愧是在原书中众多优秀的男人中人气最好的一位!
感叹完后,她的视线落在了石桌上放着的账本上,好家伙,密密麻麻的……亏损!
“你这账本……”
还没等她说完,李慕安“啪”的一下就把账本给合上了,气鼓鼓道:“谁让你看了,关你什么事!”
李意欢有些无辜的看着他,“我没有故意要看,主要是你这上面全是亏损,我不想看都难。”
李慕安冷声道:“要你管,小爷我有的是钱,我愿意亏你管的着吗!”
李意欢轻轻一笑,“我确实管不着,但是你这个亏损太多了,就算是你成天泡在赌场里估计都不一样能补齐上面的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