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宁沈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另娶平妻?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清虞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沈长卿上前想去迎沈老夫人,谁知却被她推开。她迈步进来,目光扫过书桌上的典籍与沙盘,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沈老夫人目光在陆清宁与沈长卿之间停留了一瞬。不疾不徐开口:“清宁,你向来聪明,也总是有自己的主见,可你既已嫁入沈家,就该明白什么是分寸,什么是内外之别。”陆清宁听得明白,沈老夫人这是在敲打自己。沈家一贯深谙礼法,从前陆清宁恶名在外,沈老夫人对自己这位儿媳本就有诸多不满。自成亲之后一直都顾及她母家勇毅侯府的颜面,未曾苛责。可是陆清宁越发放诞无礼,在家里惩治下人便罢了,如今竟然闹到了宫里,惊扰了陛下。“卿儿如今位高权重,乃是沈家的家主,你们如今成婚当务之急应该是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而不是四处抛头露面。”陆清宁心中一紧,...
沈长卿上前想去迎沈老夫人,谁知却被她推开。
她迈步进来,目光扫过书桌上的典籍与沙盘,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沈老夫人目光在陆清宁与沈长卿之间停留了一瞬。
不疾不徐开口:“清宁,你向来聪明,也总是有自己的主见,可你既已嫁入沈家,就该明白什么是分寸,什么是内外之别。”
陆清宁听得明白,沈老夫人这是在敲打自己。
沈家一贯深谙礼法,从前陆清宁恶名在外,沈老夫人对自己这位儿媳本就有诸多不满。
自成亲之后一直都顾及她母家勇毅侯府的颜面,未曾苛责。
可是陆清宁越发放诞无礼,在家里惩治下人便罢了,如今竟然闹到了宫里,惊扰了陛下。
“卿儿如今位高权重,乃是沈家的家主,你们如今成婚当务之急应该是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而不是四处抛头露面。”
陆清宁心中一紧,她并不想让婆媳关系太僵,只得应声回道:“婆母教诲,清宁自当铭记在心。”
见她态度如此,沈老夫人倒是有几分满意,语气略微柔和了些:“我知道你聪慧,但你身为沈家主母,那你分内的事应该是将内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教子育儿,为夫分忧。”
陆清宁只颔首听着,可还是忍不住腹诽:帮沈长卿解决政事难题怎么不算为他分忧。
指摘完陆清宁,沈老夫人的目光又看向沈长卿。
“还有你,日日醉心政务,新婚之月夜夜留宿书房像什么话?你身为夫君该怎么做,不用为娘多说了吧。”
沈长卿点头应下,“儿子省得。”
见二人恭敬顺从,沈老夫人又叮嘱了几句,便带着嬷嬷离开。
送走了沈长卿与沈老夫人这两尊大佛,陆清宁总算有时间能继续查阅典籍。
一查便忘了时辰,云雀来提醒她时已是子时。
“主子,早些安寝吧,您这几日太操劳别累坏了身体。”
陆清宁翻了翻自己整理的文献,伸手抻了抻腰,由云雀一说,她倒是真觉得有些乏了。
“那便收一收,就寝吧。”
离开小书房,陆清宁沐浴过后便朝自己卧房走去。
谁知卧房门打开着,沈长卿正手执书卷,端端坐在屋里。
瞧见她来,沈长卿先是一愣。
陆清宁刚刚沐浴完毕,披散着湿漉漉的青丝,着了一件素白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颈项。
一向沉稳的沈长卿却被这“一抹白皙”引的面露赧色。
“怎么现在才来。”
他眼神回避,语气有些不满。
陆清宁皱眉,“这话该是我问你,你为何在我卧房。”
“母亲今日说的话你忘了。”
“沈长卿,你总不能真要和我‘开枝散叶’吧?你可别忘了我们约定好的一年之期。”
闻言,沈长卿合上书卷,“时刻谨记,只是母亲盯着,总要做些面子功夫。”
陆清宁不以为然,“请君自便,莫要烦我。”
说罢独自走向自己的床榻,她才不想搭理这个只会气人的木头。
沈长卿侧转身走向房中摆放的贵妃椅,正准备将就一夜。
忽然门外传来动静。
他眉头一蹙,动作极快吹灭桌上烛台,果然轩窗上一出一片人影。
沈长卿猜到多半是母亲派来的人偷听墙角。
他倒也未多言,大步流星走向陆清宁卧房,掀开被子一角,毫不客气地钻进被窝,占据了她身旁的空位。
陆清宁惊呼:“沈长卿!你是疯!......”
沈长卿顺势捂住陆清宁的嘴,“嘘。”
他单手将她按下,陆清宁半侧的身体重新压回被中。
“有人听墙角,你若不想第二日被母亲召到身边听训就安分些。”
陆清宁瞪着他,胸口微微起伏。
此时压在她身上的沈长卿才发觉自己举止冒犯,随即松了手侧躺到一边。
沈长卿推了推陆清宁,“动动。”
“什么?”
陆清宁没好气的问道。
沈长卿闭无可奈何闭上眼,却又不知该如何陆清宁细说。
“我们要是不弄出点动静,母亲派来的人怕是不会走的。”
“弄出什么动静?”
沈长卿不语,与其说话,不如直接动手来的快。
他伸手朝陆清宁腰间狠狠一拧。
“啊!——”
陆清宁捂着腰吃痛,随即低声嗔骂:“沈长卿你疯了不是?好端端的掐我作甚!”
沈长卿却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不叫我只能动手。”
话已至此陆清宁才算明白沈长卿所言何意。
陡然,她脸又烧又烫,好你个沈长卿,亏自己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陆清宁越想越气,狠狠朝着沈长卿大腿踹了一脚。
“无耻之徒!”
“呃!......”
沈长卿抱着腿吃痛,结结实实挨的这一脚可真是冤。
陆清宁颇为得意地看向沈长卿,吐了吐舌头:“你自找的。”
随后她裹紧榻上唯一的被子蜷缩到墙角。
屋外周嬷嬷听着又是尖叫又是低呼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想必事成了!随即悄悄离开叠翠园。
熙春园里,沈老夫人还未就寝,就等着周嬷嬷回话。
“当真?你亲眼看到卿儿去了叠翠园?”
周嬷嬷笃定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老奴在外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屋里有动静才走的。”
听周嬷嬷如此说,沈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卿儿能够早日延续香火,我这心也能早日定下来。”
夜半,烛火未燃,房内一片寂静。
睡意朦胧的陆清宁翻了个身,下意识摸了摸身侧,触手却是一片冰凉,陆清宁骤然惊醒,看着身侧空落落的床榻。
他走了?何时走的......也不知会一声。
她只记得昨夜自己气恼,裹着被子独睡,却不知何时竟昏昏沉沉地睡去。
突然窗外廊下闪过一黑色人影。
“谁?”陆清宁压低声音,目光朝门口投去,已然戒备。
彼时窗棂来一阵的敲击声,三长一短,是自己与暗卫定的暗号。
“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陆清宁起身披上外衣,快步走到窗前,悄然支起窗棂。
“臣女叩谢隆恩。”
陆清宁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父亲快,若要晚了,陆清宁恐怕自己真救不了这些流民。
站在一旁的舒若雁神色古怪,“献计?......”
“舒大人有所不知,陆大小姐上书请奏流民治理之策真是解了陛下燃眉之急,哦不......现在应该唤陆大小姐沈夫人了。”
舒若雁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随后陆清宁走到她身侧,垂眸低声道:“看到了吧,办法不是只有一个。”
说罢,陆清宁拂袖扬长而去。
“你!——”
舒若雁恨得咬牙切齿,好,好一个深居闺阁、不谙世事、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从前是自己的小觑她了。
陆清宁,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禁宫
琉璃瓦片泛出熠熠金光,朱漆大门厚重威严,两侧石狮雄踞,长廊蜿蜒,朱柱巍然,处处都透露着天家威仪。
陆清宁跟随赵内官进了宫门。
前世陆清宁也进过几次宫,只是从前太过刁蛮任性,触怒皇后,其余官家小姐对自己也甚是不喜,所以后来宫宴她便再未参加过。
“沈夫人,议政殿到了,陛下就在殿内等您。”
“多谢赵内官引路。”
说时陆清宁从荷包里拿了几枚金叶子递到赵内官手里。
“这......”
“您莫要推辞,今日辛苦您来宣旨。”
赵内官浅笑,“多谢沈夫人好意,奴才就收下了,望日后还能有机会为侯府、沈大人效力的地方才是。”
说罢,赵内官替陆清宁推开殿门。
内殿之中,幽静而庄严。
九龙宝座矗立,皇帝端坐其上,一袭明黄色龙袍加身,眉目威严如刀刻,目光扫过殿下一个眼神都叫人心惊胆寒。
陆清宁不自暗暗喟叹,真是死过一回才知道惜命,前世自己到底是有多大胆,敢在皇宫里无法无天,任性妄为。
她小步上前下跪:“臣女,拜见陛下。”
陆清宁用余光瞥见了站在一旁的沈长卿。
他怎么在这儿......
难不成他还要替舒若雁来坏自己的好事?
陆清宁忍下不快,为了舒若雁这位“知己”,沈长卿可真是一腔热血,一抔真心!
“你就是陆怀山的女儿,陆清宁?”
“正是臣女。”
“陆淮山递上来的折子,里面的计策也是你亲笔所书?”
“是臣女所作。”
大殿里只悠悠回荡着陆清宁朗朗沉稳的回答声,两旁侍从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噤若寒蝉。
忽然皇帝将手里的折子丢至殿下。
雷霆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陆清宁心惊,惶恐俯首跪地。
这皇帝怎么突然发难?
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从进殿开始自己就说了两句!
前一刻还下旨在众人面前褒奖,怎么此时雷霆大怒,难不成他原本的意图就是想把自己骗进宫杀?!
“陛......”
站在一旁的沈长卿刚想说。
谁知却陆清宁却先一步开口:“臣女不知自己何错之有。”
陆清宁狠下心,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直言进谏,还能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名声!
夜风呼啸而过,林叶瑟瑟作响,黑马潜入夜色,疾驰山林间,奔至山巅。
男人将马后背着的陆清宁拦腰抱起。
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陆清宁用尽最后一丝力挣扎。
“你......你到底是谁......”
“放开......我!”
黑衣男子森冷一笑,“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说罢他拎起陆清宁,一把丢向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啊——”
陆清宁陡然睁眼,背后冷汗涔涔。
方才的......是梦?
可坠崖时被枯枝刺穿身体,粉骨碎身的痛感绝不是假的。
“呃嗯......”
忽然,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这熟悉的声音......
陆清宁抬头,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捆在一起,脸贴着脸,别说起身,连身子也挪动不了。
“陆清宁,你......你真是卑鄙......”
“你自毁清白污蔑我嫁给我,如......如今事成,你竟还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和我同房,恬不知耻......”
男人两眼猩红,话语里强压这怒意。
两人身子紧紧缠绕,陆清宁能清晰感受到沈长卿精壮的身子的炽热滚烫。
此时她才惊觉自己重生了。
被人掠杀,抛尸,粉身碎骨后,重生回到了自己与沈长卿的大婚之夜。
沈长卿濯濯如春月柳,诞姿既丰,更有经天纬地之才,年纪轻轻便已是当朝首辅,身居高位,引得京城无数闺秀少女魂牵梦萦,芳心暗许。
前世,陆清宁对他一见倾心。
可不论她如何示好、讨好,纠缠,沈长卿对她总是退避三舍,冷漠疏远。
陆清宁恼怒。
自己如何也是京城第一美人,侯府嫡女。
她这般主动,沈长卿竟如此不知好歹?
陆清宁没工夫没精力和他拉扯,索性使了些手段,嫁祸沈长卿轻薄自己,让自己能顺理成章的嫁进沈府。
回想起前世种种,陆清宁只觉得自己愚蠢,愚不可及。
她不该纠缠沈长卿,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陆清宁忍着体内燥热,低声道:“我......我们得想办法把这该死的绳子解开......”
沈长卿冷笑:“呵,你又在做什么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陆清宁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充血晕沉的脑袋冷静下来。
“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现在我只想将你我分开,没有别的意思。”
陆清宁扬了扬头,“床边有烛台,你挪身子过去,用蜡烛将绳子烧断。”
半晌,见他一动不动,陆清宁抬脚踢了沈长卿两下,“愣着做什么,就算我想烧,我也得抬得动你啊。”
“快点,这药真的折磨死人了......”
此时的陆清宁面色潮红,香汗淋漓,轻薄的纱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二人就这样紧贴着,肌肤相亲,沈长卿也中了春药,他二人贴的越紧,沈长卿就越是燥热,饶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也抵不过药性猛烈。
沈长卿挪动身子,将手腕处的绳子凑到烛火边烧开了一个口子,用力挣断绳子,二人才得以解脱。
沈长卿回到沈府已是戌时。
候着的小厮匆匆上期替他接过披风,“晚膳已经备好了。”
进厅,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摆着一桌精致菜肴。
小厮开口:“夫人......夫人早早用过膳后,就回房睡下了。”
“她做什么与我何干。”
沈长卿落座,他不去在乎陆清宁做什么, 可心中却不由的想起从前。
还未成亲时,她日日寻借口到沈府,每次来时总会命人提好些东西,有她从西域商贩那里寻来的珍奇异宝、自己做的江南点心,亦或是投他所好找来各个名家的墨宝。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沈长卿身上,痴痴纠缠着实令沈长卿厌烦。
眼下她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自己甚是疏远。
大抵是因为绸缎的事儿同自己赌气吧。
陆清宁起个个大早,原本想赖会儿床,可是一想到还有十家铺子的账没查,她也合不上眼,索性早些起来。
“云雀,一会儿你就命人备好马车,要那个大点的,我们今日先去城西的铺子,查完账后再去靠近西郊的庄子上看看。”
今日来来回回跑,坐个大点的马车好撑开腿。
“可是那架两乘的马车一早姑爷就用了。”
陆清宁抬眸,“一大早?”
“是呢,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我听他身边侍从说什么三堰河流民聚集......”
三堰河......
陆清宁神思一怔,如果没记错的话,前世流民暴乱就是在三堰河!
三堰河堤护城河外延的一道堤坝工程,只是受北方旱灾影响,流民成群,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的困境使得这些人无路可走,成群结队地涌向京城。
可安置流民的政策迟迟没有下来,前世便有一部分流民在绝望中萌生恶念——挖三堰河,把三堰河的泥沙灌进护城河。
这势必会导致京城的防线被瞬间摧毁,护城河的防护作用也随之消失。若有敌军趁机进攻,京城的防御便完全无法抵挡,后果不堪设想。
前世为了镇压流民,朝廷下令斩杀抗命流民,这一计策正出自舒若雁之手,她的铁血手段、冷血无情令人胆寒。
生民之命,贱如蝼蚁。
她不在乎死伤多少,是否有悖人伦,她只在乎这件事能不能成为她登高的梯子,政绩中至关重要的一笔。
她的官路,有三万流民的血。
陆清宁不想再看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状。
“云雀,立刻备车,我要去三堰河。”
刚下马车,陆清宁被眼前景象所震惊,三堰河的岸边,流民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一群身着官服的守卫正粗暴地驱赶着流民,他们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声音,贫苦的流民挣扎着,瘦弱的身体如同残垣断壁,毫无反抗之力。
舒若雁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冷厉,指挥官兵驱赶流民。
流民之中,一个小女孩被来回推搡、踉踉跄跄,孱弱可怜的她被官兵一把推倒。
见状,陆清宁一个箭步冲上前护住女童:“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